卜魏森么

我很杂食&不搞索香了。

[💚索香索💛]雨(一发完)

很长——注意(2k左右答应我一定看到最后)

*傻小子的初吻

*幼稚鬼打架见闻

*双向暗恋

没有详细区分谁上谁下(←重点)

冰冷的雨水顺着缝隙渗进领甲,打湿里衣粘在皮肤上再被体温烘得半干,周而复始。山治腰上系着一根绳子另一头则拴在索隆的腰上,他不得不这么做。眼前这个白痴回头的频率快赶上隔壁家小狗摇尾巴了,索隆心里是这么想。他又不是什么小毛孩,还能走丢了不成。越看这根绳子越是不顺眼,伸手拽了一把看着山治的身形在马背上歪了一下满意而缓慢的勾起嘴角,并且刻意地笑出声。

七层地狱啊,山治坐稳身体扭头恶狠狠地瞪向身后的幼稚鬼,对方则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并咧嘴发笑。他愤恨的回过头抚开挡住视线的头发,一定要找个时间痛打这个混蛋。暴雨模糊视线他们在看不到尽头的森林里迷失了方向,甚至觉得周遭的景象都没有变化过,树林以外是另一片树林。照这样下去无论是人还是马都会吃不消,山治闭上眼睛狠狠地拍了马的屁股,受惊的马儿扬起前蹄向着右侧的密林奔去。索隆没有防备差点人也跟着飞出去,他死死地抱住马颈被一起拖进密林。

山治的马儿很幸运,在入夜前带着两个快冻僵的男人找到了一座废弃的城堡。但索隆并不这么认为,虽然他上下牙打架哆嗦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白痴……也许……你……眉毛……打卷……就……就……是……你幸运……的……标志。”

山治艰难地翻了个白眼,废了老命才将那堵死的城门踹开。索隆钻进城堡找了几条比较干燥的树枝,摸出山治身上用油布裹着的火石勉强生起一堆篝火。

“你跟我出来后悔么?”

山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索隆正忙着护住那撮小火苗,他没听清,也懒得再问一遍,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好话。木头燃烧发出爆裂的声音,山治调整呼吸用尽量平稳的声线说出下一句话。

“如果大雨不停我们可能不会活着走出去。”

这一句索隆倒是听清楚了,他将山治脱下的胸甲竖在上风口的位置。又将自己的铁甲脱掉随意搁置在一边,里外忙活了一阵才坐回原来的地方回答他的问题。

“你们家罪孽深重,”
“杀掉你老天说不定老天会放过我。”

索隆偶尔也想尝试邪魅一笑,只不过脸上的肌肉冻僵了,他冲山治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也许那算是吧...舌尖舔过齿列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顺便还能尝尝贵族的肉有什么区别。”

索隆小时候挨饿吃过人肉,只不过他不太记得了。最后的记忆是一头撞在铁匠门口晕了过去,再醒来印象就不是那么深刻了。跳蚤窝的小鬼总是会挑一点软柿子捏,比如眼前矮半个头的绿毛小孩,他们吵闹着围着索隆说他是吃人肉长大的野人孩子,不过当事人并不怎么在意。因为下一秒他将那些小孩揍得服服帖帖,门牙掉了三颗说话都漏风,再见到索隆的时候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直到长大以后也是这样。

山治是唯一一个骂过索隆还没有被打掉牙齿的人,因为他与索隆势均力敌。每一次不到打掉牙的环节两个人就会累得趴下,就像现在。两个幼稚鬼打累了肩并肩靠在火堆前取暖,虽然很别扭但是真的很冷。山治看着窗外的气候以及残檐断壁遗留下的装横大概推断出两人的位置,自己竟然跟着这个混蛋绿藻头走了相反的方向,脑门上的青筋暴起,眉毛上的圈似乎更卷了一点。不过他还没缓过劲来,嘴唇发紫手脚冷得像在深冬。紧贴着他的索隆也感受到了这种不自然的温度,他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让身边的人尽快暖和起来,于是他选择了一种体力减少最慢的方法:斗嘴。

他扯了一些乌七八糟的陈年旧事,不过并没有提起对方的兴趣。最后他捏着那条过于白的手臂,尖锐的嘲讽山治是位娇生惯养的小王子。而后者则十分给面子的生气了,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他恶狠狠的磨着后槽牙,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姐姐都他妈比你厉害。”

“那你还没你姐强,弱鸡。”

山治的脑壳很痛,因为他确实打不过自己的姐姐。于是他跟索隆打了起来,两个半裸的男人在空荡荡的古堡互殴,如果附近恰好有人说不定会传出一个不得了的恐怖故事。

体力消耗的很快,最后山治狠狠一脚踹趴下了索隆。仰躺在地上的那位喘着粗气甚至连手指头都不想再动一下,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又打起来了。

山治低头看着对方起伏的胸部喉咙有点发紧,对于这两个笨蛋来说,察觉自己的感情是十分困难的事情,难到他们根本不会主动去想。

他有点离不开索隆了,也许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山治本以为自己是个直男,直到有一次他看索隆打铁看直了眼,他喜欢索隆为他修理的长剑,喜欢看索隆挥臂捶打铁块,更喜欢索隆为他卖力流汗的样子。但每次看得喉咙发紧他都会偏执的认为是自己口渴了,这次也一样,于是他找了个杯子站到窗边收集雨水。

山治拥有一双笔直的长腿,粗细适中又不失力量,索隆虽然不懂美学但他觉得山治很好看。自从认识了这个金发男人,他总是会有意无意注意着街边走过的金发姑娘,但总觉得哪里差了点什么。他自我安慰着也许是头发太长了,相比而言自己更喜欢短发姑娘。可全天下哪位花季少女愿意为一个穷小子削去自己的宝贝长发?所以他觉得山治就刚刚好,虽然眉毛又怪又蠢但是配上这头金发根本不算什么。索隆也觉得有点口渴,他坐起身子看向别的地方,直到山治将湿漉漉的杯底放在他的脑袋上。

索隆回过头的时候,山治正擦拭着那张泛着水光的嘴唇,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性感。索隆想不透这是种什么心情,于是他决定遵从内心。水杯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它完成使命滚到了一边。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山治没有拒绝,因为他有些发蒙。他想流泪,他甚至觉得现在后脑勺都是热的。索隆紧闭着双眼,轻轻颤动的眼皮暴露了他的紧张,嘴唇紧靠对方,舌头无技巧的在上面乱舔。这个举动有点像初次尝到糖果的笨拙小孩,毫无章法可言,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不免有些失落,撑起眼皮却不慎溺入深海。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近地看着山治,那只海蓝色的眼睛里面只有他。索隆原本想趁着与山治接吻的时候掀开他的头发帘,不过现在什么都忘了。他觉得自己是那片海里的孤舟,心甘情愿在此沉沦。 

初吻总是甜的发齁,对于这两个猴屁股脸的男孩来说也是一样,哪怕它来得生疏又短暂。索隆觉得下腹的位置有点发涨,于是他松开山治,脑袋别向一侧佯装成熟的说了俩字:

“硬了。”










“铠甲能不硬么?”

另一个人则答非所问的朝相反的方向翻过身,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裤子脱了么?没了喔˙Ꙫ˙



碎碎念时间↓↓↓

总是觉得写出来以后就跟脑子里想的不一样了,完全变了个味道。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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